恰逢兩個人都在這裡,說不好奇他們兩個的回複,那還真是不太可能。
對於這種關於未來的遐想,其實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並不想跟這些說不定以後都見不到的人,去儘力解釋或者證明些什麼。
夏書意則是晃著紅酒杯,平靜的拋了一個問題,“我想請問你,你覺得兩個相愛的人不得已分居兩地的人會長久,還是兩個不相愛的人結婚後過的長久?”
相愛在一起的人經受得住考驗與否,本來就是個沒人能回答的問題。
就像不相愛的人因為相親結婚後,有的人就是這樣過了一輩子,也有的過了不到半年便離婚了,兩種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就好像異地戀有人步入婚姻殿堂,也有的漸行漸遠。
眾人開始思考夏書意拋出的問題,思考得出的結論卻是無解。
那人摸了摸鼻子,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讓周圍陷入了一中有些尷尬的境地,最後隻能以去廁所為由,離開了這裡。
看著他離開後,其他人也將注意力轉移開,不再盯著我們。
我抿了一口紅酒,說道:“其實這種事沒必要解釋的。”
我之所以不說話,其實就是知道這個問題無解。
夏書意偏頭看我,揚起了笑臉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在乎他們的想法,要是不說話指不定他們心裡怎麼想,直接堵上他們的嘴才是絕後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