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尤聽見我的話,搖頭苦笑著端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儘後說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人覺得我快走了,壓榨的太過。”
我大概明白了許尤最近的處境大概不太好,雖然原來庫狗也壓榨他的剩餘價值,但是多少還會偽裝一下,至少股東大會還有平常的高層管理會議,都會讓他去。
但是最近庫狗的高層都知道他要走,也不再讓他參與管理層的決定,安排了一堆活,手下的人也都被調走,還有些剩下的也是冷嘲熱諷。
許尤說完,笑的有些無奈,“都快走了,他們這是要把我對庫狗最後一點留戀全都搞掉。”
無論再怎麼跟高層管理爭鬥,亦或是被騙的憤怒,許尤對待跟著他的歌手還有手下的人都很好,因為覺得跟他們沒關係。
“沒想到這時候一個個都上趕著踩我給新主子看,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覺得這樣做,就能得到好結果。”
聽著許尤的訴說,我心頭湧起了怒火,“蠢貨們組了個蠢貨的公司!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以為捧高踩低就是職場的升職秘訣?”
還是以為用這樣的方法就能得到領導的喜愛?
胡說八道,我就是老板,這樣的人我用的時候都得想著他將來會如何對我,誰敢用這種牆頭草!
“合同的問題確實還需要時間解決,但你最近也不用再去庫狗了。”
我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林業,讓他去跟庫狗對接,讓許尤在合同問題告一段落前,在也彆去庫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