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你們什麼千百年的音樂傳承啥的,我隻知道老板給的是真金白銀的工資,在商言商,從古至今出名的歌曲哪個不是在勾欄瓦肆演奏賺錢才能流傳下來的?”
“藝術這種東西本來就很玄乎,不掙錢的藝術甭想著有人會去欣賞,真正衡量曲子好聽與否的關鍵在於下載量,cd購買量,總結而言就是個錢字!”
林業的話像是機關槍一樣,連連發射,卻不知道彼時的許尤就坐在餘青華的家裡,而且餘青華聽見之後,還讓許尤開了外放。
林業的話在客廳當中回響著,餘青華陷入了沉思,但是表情卻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像是在認真思索話內的含義。
“小夥子說的對。音樂這東西也是有價值的,衡量這份價值的就是錢,有人願意為了這首好聽的音樂付錢,才能佐證音樂的價值。”
林業說了一通後,開始喘著粗氣,大概是真的氣著了,電話裡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緩慢而謙和,字正腔圓的像是廣播電視台的主持,林業愣了愣,半晌才反應出來這人應該就是餘青華老前輩。
“我並不是想要攻擊音樂圈,隻是付出和回報本就應該成正比。”
林業生氣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你們這幫音樂圈的老幫菜試圖用道德綁架老板,而我變成了出錢出力的磨刀石,林業站在我的角度來看,根本就不值得。
餘青華嗯了一聲,溫和的繼續說道:“鄭淵是個聰明的人,也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道德綁架......這好像是你們年輕人的詞,說的很好,但他卻不是因此同意的。”
餘青華想到了那天跟我說起拜師宴上,要安排一些競技性質的表演時,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