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手指指節分明,有一些被琴弦割傷的痕跡,這些都能表明長發男已經彈奏了很多年的古箏。
一曲終了,甚至有些人等不及去聽我的演奏,就已經扯下花朵扔進了箱子,當然大多數人還是選擇聽一聽我的演奏。
“不用再聽了吧!剛才這人可是古箏大師的高徒,除非鄭淵有他師父的本事,不然都彆想在古箏造詣上跟這人較量高下。”
“我也覺得是。”
“可你們看他的表情那麼鎮定,不像是知道自己要輸了的樣子啊?”
“裝的唄!聽說他以前是學表演的。”
“那你不也沒直接選?”
“我......我這不是好奇嗎?再說不等人家彈奏就選出來了,多不尊重人。”
長發男聽見下麵的人支持他,信心十足的衝我揚了揚下巴,有些高傲的走過我身邊,還特意提醒了我一句。
“我勸你直接認輸,免得上去丟人現眼。”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覺得現在談輸贏還太早。”我淺笑著挑了挑眉毛,然後輕柔的又加上了一句,“再說就算要輸,那個人也隻會是你,而不是我。”
不是我自滿或者自傲,而是這段時間我的特訓有四分之二的時間放在了古箏上麵,其餘的分彆是二胡和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