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哲念這些的時候,麵無表情,眉毛時不時的抽上一兩下。
我隱約覺得他對我發的微博並不是很滿意,但我自認為已經將感謝聽眾,解釋拉黑事件,以及解釋愛情關係的話都藏在裡麵,而且都多少做了些遮掩,不至於特彆傷人,應該還可以......吧?
“嗬,你是不是覺得發成這樣就可以了?”
我正想著,任宇哲便開口說話了,大概是在公關方麵,我確實不敢自稱比得過這些身經百戰的經紀人。
不敢托大,中規中矩的客氣回答道:“我覺得你或許會恢複得更好,但是就我而言,這樣已經足夠了。”
任宇哲有些無語,開始跟我說了一些他的想法。
任宇哲想要再讓事情發酵一下,至少讓他有時間將這件事情和我最近發的歌聯係在一起。
“宣發也是各種手段都用的,像這種送上門來的熱度,我們肯定是要炒作一下的。”
我摸了摸褲兜裡的手機,說道:“大概你還是孤家寡人,所以隻用考慮利益,不用過於關心其他人的感受。”
任宇哲聽見這話,狐疑的看過來,“你是考慮了誰的感受,才這麼匆忙的回複?”
說完,他自己想到了一個人,“夏影後給你打電話了?興師問罪,私人感情摻合到工作裡麵,你應該知道這於藝人而言,是壞規矩的事情吧?”
我當然知道公私分明之類的話,但這種在我看來本來就是幾句廢話,誰能真的把感情和工作分開。
“好端端的機會被你給浪費了,要你不是有個特殊身份,我一準申請給你個雪藏兩個月的處理,讓你做坐冷板凳,就知道感情和事業誰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