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側的楚辭年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他的肩膀上,“這都還沒表演呢,就已經想著丟臉以後怎麼跟師父道歉了,抱著這種心態,你還不如現在就退出呢!”
“我,我......”郭鵬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嘴笨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為什麼你總喜歡嚇唬他。”王晶晶手裡有一把折扇,剛才在台上她唱的是黃梅戲,看得出她有一定的舞蹈功底和唱腔天賦。
折扇將搭在郭鵬肩上的手打掉,鼓勵郭鵬道:“往好處想,一個人犯錯會被一個師父懲罰,七個人犯錯,七個師父就罰不過來了,對吧?”
我們七個人每個人都被一位圈內大佬帶著指導了個把月,也都習慣性的將其稱之為師父。
我看著兩個人互動,笑了笑,“你們不用這麼悲觀吧!”
胡濤過來,主動的將洞簫拿出來,“我今天隻帶了洞簫,你能安排好嗎?”
因為我的三種樂器合奏,一直都是笛子,所以胡濤再想需不需要他去跟節目組在要一把笛子。
我衝他搖搖頭,宇文科皺眉說道:“那你說說想要怎麼配合,誰為主?”
“我曾經寫過一首歌,將三種樂器都為主,有種一決高下的美感,今天我還想嘗試一下。”
我的思路跟上次用三種樂器臨時組好的配合一樣,不分主次,誰贏誰就是主,誰輸九尾就為輔。
“你的意思是咱們都拿最擅長的樂器上去亂彈亂唱?”
這種不用說是不是一首好歌,能不能叫一首歌都難說吧?
見眾人懷疑,我當著他們的麵重新用三種樂器演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