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場用的是冷音,音調低,音色冷冽,便於其他人發展。
見我起手開始,胡濤不甘示弱的加入進來,洞簫如同長龍呼嘯著帶風從我耳邊刮過,留下一陣陣嗡鳴。
我看著他,啟唇笑了笑,繼而撥弄琴弦,身側吉他聲音加了進來。
本該違和的音樂,偏偏因為我們幾個的鬥爭變成了一場音樂盛宴。
吉他跟二胡,你方唱罷我登場,兩者爭執這人帶起了眾人的心弦。
現場聽著的人這才明白什麼叫天才齊聚一堂的威力。
我們每個人對自己擅長的樂器都有著超強的把控能力,多年下來的堅持演奏,讓音樂變得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流利自然。
隻要我們想,我們隨時隨地可以根據不同的氣氛創造歌曲。
而在這個競技場上,我們的鬥爭心驅使著我們跟其他幾個人一較高下。
我能隱隱察覺到胡濤的洞簫一直試圖壓我一個音階,又或者是故意想要讓我跟著他的節奏走。
走,當然可以走,不過是要跟著我的節奏。
我將古箏的聲音放的低沉些,撥弄的動作放緩,每個音節的時間加長,果不其然胡濤想要持續壓製,而另一邊的宇文科用二胡同胡濤並在一處,一齊壓在我的上麵。
我唇邊勾勒出一抹微笑,緊接著一段短促激進的古箏音將兩人原本的節奏全部打亂。
胡濤、宇文科同時皺眉,但是為了保證音樂的流暢,不得不順著我的節奏開始演奏。
天才要配合彆人的時候,是會讓對方非常舒服的,至少我就能明顯感覺到有他們兩個並不心甘情願的配合之後,這首聯合曲聽上去便更加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