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都不是節目組承受的起的。
“這種事可不能亂來啊!”楚辭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想給我搗亂沒有成事,還是本來就隻想讓節目組麻煩纏身,根本不在乎我能否成功,亦或者兩者都有?
楚辭年想了一會,搖頭道:“這事情太複雜了,我能想通一點,再多可就耗費腦細胞了,而我昨天晚上寫歌用腦過度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工作。”
我提步往外走,“說得對,這種複雜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和機器去驗證解決,咱們這些個平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吃飯睡覺吧!”
剛才故意盯著李月熙,也是想看看她的段數,從她的表現來看。
李月熙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未必有多隱晦,亦或隻是自己認為的隱晦。
一個會懼怕我這個受害者眼睛的人,城府不會太深,做的事情也就會有一些馬腳露出來。
如果被查出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我在這次得了第一之後,心中除了安穩更多的是有些後怕。
我看到了胡濤不甘心的眼神,也明白宇文科也在懊悔上次不該失敗。
而我這次若不是早起去了一個人員嘈雜,聲音很多且雜亂的地方,也不會有感而發去改變歌曲原本的音節。
按照原來的步驟,李月熙放的那些雜音可都是能夠遮蓋住古箏幾個常用低音的。
那我不要說能得到第一,能不能不拿倒數第一,跟何彩華相提並論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