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罪名,哪怕誅他九族都不足為過啊!
這可比私挪國庫什麼的,還要死得更慘。
私挪國庫,你頂多也就被斬首。
但是侮辱當今皇帝、以及皇族為畜生,這可不是死這麼簡單了......
此間事了,怕他這個官職都要坐不穩!
李儒頓時後悔,暗罵張昊這個蠢貨真是一頭豬!
平時私底下口無遮攔也就算了,到了朝堂之上竟然還敢噴糞!
早知道就不站出來推波助瀾了,現在連他自己都要搭進去!
而張昊早就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連忙爬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般不斷磕頭:“父皇,我也絕對沒有這種意思,都是張玄......都是張玄挖的坑,騙我跳進去的!”
他本來就對東宮之位有意。
最近正是表現的非常時機。
要是讓皇帝老爹產生不喜之意,心中厭惡,那他先前做的那麼多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想到這裡,張昊內心驚恐萬分!
他要當太子的願望,早已經強烈萬分。
要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如今也期望著要當皇後呢!
要是在這裡踩坑,不僅是他,他身後的家族恐怕都無法遭受不住這種打擊!
“行了,都起來吧。”
大殿之上,那位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威嚴身影,總算緩緩開口了。
聲音雖不大,但卻蘊含著令人無法反抗的磅礴威壓。
這個人正是大乾王朝如今的皇帝,掌控整個國運的真龍天子,同時也是張玄的生父。
雖然雙方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
李儒和張昊兩人不敢,額頭依然深深地埋在地板上,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乾帝卻冷冷開口:“難道朕的話已經不中用了嗎?”
此言一出。
兩人膽寒萬分,這才連忙起身。
年方五十出頭的乾帝,臉上卻沒有半分疲態,反而露出了壯年的氣韻,就連胡須都自帶一股殺氣。
他看向張玄:“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父皇,兒臣願主動請罪!”
張玄不卑不亢,直接跪下:“兒臣在沒有得到父皇的準允前,私自在朝堂之上對四弟動手,實在是內心悲憤極致,為了維護我皇族威嚴,才一時衝動,還請父皇責罰!”
乾帝也不由一愣。
沒想到這個小子還挺機靈,先下手為強,利用張昊的事情將他架在了原地。
他在這個時候降罪,反倒是有點不好賜死了。
“張玄,你私自挪用國庫,私養兵馬,這些證據都已經擺在那裡,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
乾帝冷哼一聲,並不打算繼續扯皮下來。
張昊不由心中狂喜,他得意地看向了張玄,任你有多能說會道,還不是得死!
沒辦法,外麵的臟水早就已經給張玄準備好了。
現在的他,根本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父皇!”
張玄卻道:“這件事情上,兒臣並不認罪,此事與我無關!我隻願承認朝堂之上毆打其他皇子的罪名!”
乾帝冷冷說道:“行了,你畢竟也是朕的兒子,今天更是維護皇族顏麵有功,罪不至死,不過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張玄內心一涼,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