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義聞言點了點頭,“不錯!彆說大乾的一個廢物皇子,就是翻遍整個南朝,也不會有如此軍神般的存在!”
拓跋義自覺自己的推論十分合理,大乾要是有這種人才,把他派上陣,還用年年交歲幣?
“你們不信算了!”見兩人都不信自己,拓跋婉兒也是無奈了。
“反正我是聽張玄說他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胡扯!這世間難道還有生而知之者?”拓跋義表示不信。
拓跋禮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教那個張玄這麼說的?這些話其實是張玄老師所語,而那個張玄為了在婉兒眼前炫耀,故說是自己所作!”
拓跋義聞言點了點頭,“皇兄說得有理!這個可能性最大!隻是如此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了不得的人物還待在南朝!”
拓跋義說著便露出擔憂的表情,“萬一此人得勢,我們北涼可就危險了!”
拓跋禮卻不以為然,“南朝的皇帝向來氣量狹小,縱有匡扶社稷之才也不得所用,老十三你多慮了!”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拓跋義臉上的擔憂卻沒有減輕。
真是你們想多了!這些東西就是張玄寫的!
拓跋婉兒在心裡大聲呐喊道。
但她知道這會兒她再怎麼說,她的父皇和十三叔也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