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涼國人被大乾的人叫做胡虜也是時常發生的事,在北涼皇帝麵前念這種詩,這個駙馬就不怕還沒進公主門就被皇帝一念哢嚓了嗎?
這本來是慕容淵絕好的攻擊機會,但這會兒的他已經氣血上湧,說不出話來了,見張玄如此囂張,慕容淵悲鳴了一聲,隨即倒地生死不知!
其實張玄心裡也在打鼓,關於描寫血的詩句實在不多,他知道的應景之作也就嶽飛這首詞了,好在在他念完之後,皇帝拓跋禮並沒有責備的意思。
皇帝都不責備,其他人也就當作沒聽見。
“把慕容淵拖下去,交給他老子,讓他老子好好管教!”
這場關於張玄才華的質疑也在慕容淵被侍衛拖走後落下了帷幕,沒人再敢對張玄的詩才有半分質疑了。
至於張玄“廢物”的名聲怎麼來的,也沒有人深究了,或許南朝人就是性格古怪呢?
之後自然是酒照喝,舞照跳。
除了慕容淵以外,其餘入選三甲的詩作都得了賞賜,張玄更是得了一百兩黃金。
加上之前從慕容淵那裡贏來的,張玄參加這次宴會便得了差不多三千兩白銀。
這是張玄原身主人都沒見過的巨款,也可以看出原身這個庶出的皇子過得多憋屈了。
在和依依不舍的拓跋婉兒告彆後,張玄回到了鴻臚寺館。
第二天一早,便有兩名內侍找上門來。
“駙馬殿下,陛下有請!”
北涼皇帝要見我?看來是經過昨天的事情對我改觀了!
張玄一邊想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襟,對兩名內侍拱手道:“那就勞煩兩位公公帶路了!”
“不敢當不敢當!”“公公”在此時算是對宦官的敬稱,隻有年長且位高的宦官才會被人這麼稱呼。
顯然有著無邊詩才的駙馬爺,對他們如此尊敬,也讓這兩個長期受宮外人白眼的宦官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