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玄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談起了他的往事,或者說原身的往事。
“臣記得臣在小時候的時候最愛往太明宮裡的欽天監跑!那裡有個渾天儀,很大很壯觀!而且欽天監的人大多都是邊緣角色,因此和臣也算是臭味相投!”
“閒來無事我就翻看了欽天監中的典籍,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拓跋義徹底懵了,怎麼有扯上南朝的欽天監了?
“那就是從大周末期起,這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張玄說完指了指屋頂。
“你到底想說什麼?”拓跋義不耐煩了,他討厭這種聽不懂話的感覺。
拓跋禮倒是明白過來了,眼睛緊盯著張玄道:“你說的千真萬確?”
張玄拱手道:“不敢誆騙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
拓跋義看著兩人在他麵前打啞謎,難受極了。
“皇兄,到底怎麼了?”
拓跋禮聞言長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自己這個弟弟,眼神中帶著悲憫。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正如當年我們的先祖一樣,草原上的人都向往著南方溫暖之地!以前我們還能時不時帶這些部族去南方搶一把,可自從那三座要塞建立後。除非以舉國之力南侵,否則很難突破!”
“在這種情況下,草原部族要被我們抽調青壯,還要忍受越來越寒冷的天氣!換位相處,你若是女真、回紇部的首領,你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