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的軍令狀!這是軍令嗎?又不是上戰場!我看就是平日裡把你們慣得太驕縱了,以至於目中無人受不得半點挫折!”
“如果你非要覺得今日之事是你大野英莫大的屈辱,那我就命令你帶著這份屈辱活下去,活到你能洗刷掉這份屈辱的時候!男子漢大丈夫,隻敢死,不敢生嗎?”
拓跋義一席話把大野英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也激起了大野英的鬥誌,大野英在看了張玄一眼後,隨即應聲答道:“末將遵命!今日之辱,誓死報之!”
張玄有點納悶了,你看我做什麼?我逼你立地flag?
拓跋義則很滿意大野英的表態,有這麼一個軍中少壯派對張玄有意見,是他樂見其成的事情。
從自家侄女對張玄的態度和張玄的手段來看,萬一自己和皇兄都去了,這江山怕不得就姓張了,自己得未雨綢繆才行!
“行了!下去吧!把你手下人馬的傷養好,養好之後把對麵民夫的戰法和裝備都學到手,下次我再來好好檢閱你的部隊!”
“是!”大野英灰溜溜地告退了。
拓跋義轉頭看向張玄,“駙馬好本事啊!來一趟軍營就做出了如此改進!我替北涼勇士們先謝過駙馬了!”
“不敢!不敢!小生來到北涼寸功未立,當不起王爺感謝,能為北涼儘一分微薄之力,也是在下的榮幸!”張玄姿態放的很低。
還敢讓你立功?那還得了!
拓跋義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話說回來,駙馬這會兒也該回京了吧!過幾天可就是大喜之日了!駙馬也該回城準備準備了吧?”
張玄低頭回道:“在下正有此意!”
旁邊的拓跋婉兒聽了,一張臉頓時羞成了蘋果,眼角卻又透出幾分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