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皇帝的質問,拓拔慎絲毫不懼,立刻頂了回去。
“陛下!正因為駙馬是南朝人,才須得如此!不然讓南朝的孱弱之血汙了我們北涼的皇家血脈,列祖列宗在天有靈恐怕也會怪罪!”
大乾懦弱,北涼悍勇,這是北涼全國上下的共識,幾乎也是大乾的共識。
拓拔慎這話一說完,在場的所有鮮卑大臣幾乎都點了點頭,想來是很認可拓拔慎的說法。
“如果駙馬能證明自己是南朝不可多得的勇士,那臣等自然無話可說!”
拓跋禮平靜如水的麵容下隱藏著無窮怒火,但拓拔慎這會兒已經帶起了節奏,他就算以皇帝之威強壓,日後也少不了留下隱患,因此隻得暗自忍耐。
好在拓跋禮還有一個能夠幫襯他的兄弟,隻見拓跋義湊到拓跋禮耳邊耳語了幾句,拓跋禮的臉色瞬間多雲轉晴。
“那好!就按老四說的,讓駙馬去草原狩獵祥瑞!”
拓跋婉兒一聽都呆住了,她剛才還為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害羞著呢,轉眼就聽到新婚丈夫要出遠門了!
“父皇!”拓跋婉兒委屈地站了起來。
然而拓跋禮沒有看她,隻是看向了張玄。
“駙馬,你可願接受這項任務?”
張玄很無奈的站了起來,“臣願往!”
好像他說不願意有用似的,皇帝和眾人都一定認定他要去了,他要是不去,就是自絕於北涼!
拓跋禮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收拾收拾,明日便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