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有些懵,不知道怎麼事情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那駙馬可願意到工部擔任主事?”
張玄正要搭話,忽然感到有人扯動自己的衣角,側頭一看,不是拓跋婉兒是誰。
隻見拓跋婉兒對張玄輕輕擺了兩下手,示意張玄拒絕這項任命。
張玄會意,立馬回道:“臣才疏學淺,恐難當此任!還請陛下另擇賢明!”
可這件事本就是拓跋禮早就決定好了的,怎麼可能讓張玄輕鬆就給推了呢?
“駙馬太自謙了!之前普六茹卿說了,能擔此任者非駙馬莫屬,駙馬就不要再推辭了吧!”
“這......”張玄又側頭看向拓跋婉兒,然而拓跋婉兒沒做任何表示,看來她也沒了主意。
“莫非駙馬還心係故國,視我等為仇讎,不肯為敵國效力?”
普六茹剛這話一出,滿殿嘩然。
這話實乃誅心,是非得逼張玄接這個工部主事不可,不接便是心懷故國,不肯為北涼效力!
“臣絕沒有此意!臣入北涼以來,陛下與公主待臣恩重如山,臣深愧無以為報!剛才拒絕,隻是臣恐本領低微,誤了國家大事!”
拓跋禮聞言擺了擺手道:“駙馬不必解釋,駙馬的忠心朕能體會的到!普六茹卿,你這般猜度駙馬實在不應該!”
普六茹剛立馬站出來惶恐道:“臣知罪!之前也是求才心切,一時口不擇言,望陛下恕罪!”
“你這般妄議駙馬,就罰你一年俸祿!這一年俸祿就算作你給駙馬的求賢費用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