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過多久,事情就又有了變化。
許正是總部員外郎,地位僅此與尚書侍郎和四位郎中,輪到他出題後,他便站起身來朗聲說道:“我有一個請求,還望諸位大人應允!”
“有話就說啊!磨蹭什麼!”
普六茹剛今天難得這麼高興,於是也對許正說道:“許員外有話直講便是,這裡都是自己人!”
許正聞言朝普六茹剛點頭致意,隨即對著張玄說道:“我想單獨和駙馬比試一場!”
一聽這話,眾人來勁兒了!
許正的算術水平在工部是人儘皆知,基本沒有比他更好的了,由他來試試這個新來的駙馬的水平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此時大家喝的酒酣耳熱,正是興奮的時候,有賭鬥這種熱鬨可以瞧,那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了!
“好好好!這個好!許員外可是我們工部的頭牌,駙馬要是能贏了他,以後這工部的算術一道便是以駙馬為尊了!”
“賭鬥總得有點彩頭吧?隻是喝酒少了點味!不如我奉上一塊玉佩,許員外和駙馬誰贏了誰拿走!”
“好!那我資助一條玉帶!”
“我這有個金瓜!”
“老夫身上可沒你們那麼多物件!這樣吧,我出一百兩黃金,駙馬和許員外誰能拿走,算是誰的本事!”甚至普六茹剛也跟著參與了這場熱鬨。
張玄這邊還沒答應呢,眾人就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財物,想要讓這場比試更激烈些!
張玄撓了撓頭,這送上門來的錢,自己拿不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