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題要是有人能解出來,我把頭砍下來給他!”
“這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人嘛!”
此時張玄那邊已經將做好的題目交給了普六茹剛,普六茹剛作為本部堂官,由他來當裁判最合適不過了。
普六茹剛拿到張玄給的答案隻粗略掃了一眼,便笑著說道:“駙馬果然算學一道上果然非凡,這番賭鬥應該是你贏了!”
普六茹剛話音剛落,宴會廳的另一頭便傳來了嘈雜聲,普六茹剛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堆人擠在一起嚷嚷著什麼。
要知道這可是張玄和許正兩個人的賭鬥,其他人哪有插話的份兒,連他普六茹剛這麼向著張玄的,剛才也閉口不言,這些人反倒開始議論了!
想到這裡普六茹剛隨即怒喝道:“你們嚷嚷什麼呢?這是駙馬和許員外的賭鬥,還是駙馬和你們一群人的賭鬥?”
結果出人意料的是,這些官員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嚷嚷著朝普六茹剛走來了。
“尚書大人,不是我等嘈雜,實在是駙馬存心搞亂!”
“就是!就是!前兩道且不去說他,這駙馬出的最後一題實在過分,喝醉酒了亂寫一通,也能讓人給出答案嗎?”
“似駙馬這麼做,應該判負才是!還請大人主持公道!”
普六茹剛都聽懵了,張玄給出的答案他看了,還以為張玄穩勝,沒曾想弄出這等幺蛾子!
“什麼存心搞亂!我看你們才是在搞亂!好好的一場賭鬥,被你們這麼一攪和,還像什麼樣子!”
普六茹剛話音剛落,許正從人群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