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起來吧!”拓跋禮看起來心情確實不錯,整個人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
“駙馬進宮何事?可是在工部有人刁難?”拓跋禮覺得能讓張玄進宮麵聖的也就是這些事了。
張玄搖了搖頭答道:“不是工部的事!而是臣近日聽到一些流言!”
“流言?”拓跋禮皺起了眉頭,莫非這駙馬也要學那些言官風聞奏事?
“有人想要對陛下不利!”張玄話一出口像是丟掉了千斤重擔。
“嗬嗬!”誰知拓跋禮聽後卻釋然地笑了,“想要對朕不利的人多了去了!駙馬不必大驚小怪!”
張玄見皇帝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臣說的不利,不是心懷不軌的不利,而是有人要發動叛亂!”
“叛亂?”拓跋禮的神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誰敢有此心?”
張玄咬了咬牙回道:“和親王拓跋慎!”
聽到“拓跋慎”三個字,拓跋禮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之前的好心情也隨之不翼而飛。
“駙馬是從何得知?”
張玄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如實答道:“是拓跋慎的女兒拓跋沁告訴臣的!”
“謀反可是夷三族的大罪,她這麼泄密與你是為何?”拓跋禮目光灼灼看向張玄。
張玄頓了頓道:“她想拉攏臣,想讓臣改投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