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川節度使賀拔山聯合了草原十八部作亂,叛軍兵鋒已經越過張家口,眼下正在攻打懷戎城!”
拓跋禮語調很平淡,效果卻好似在大殿內炸響了一聲驚雷!
“賀拔山?他哪裡來的膽子?”
“現在是糾結他有沒有膽子的時候嗎?沒聽陛下說,叛軍已經到了懷戎了嗎?懷戎到燕京至多不過三日的路程,若是縱馬疾行便是一天趕到也不稀奇!火已經燒眉毛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要慌!有四衛護著燕京,諒那些武川叛賊也打不進來!”
“雍親王呢?這種要緊關頭,他怎麼不在?”
......
看著大殿內反應各異的朝臣們,拓跋禮皺了皺眉頭,隨即向身邊司殿太監做了個手勢。
“肅靜!”
伴隨著司殿太監的嗓聲,位於大殿角落的侍衛也隨即揮動鼓槌敲響了大鼓!
官員們隻得按捺心中的不安,不在言語。
北涼的朝堂可不像大乾朝堂那麼“文明”,這些鮮卑貴族們脾氣一上來,吵架是家常便飯,便是打的頭破血流也不罕見。
因此拓跋禮登基後便在太極殿內置了一架大鼓,凡是擊鼓後再有嘈雜走動者,便會遭到杖刑處罰。
“諸卿都說說自己的對策吧!”見群臣安靜了下來,拓跋禮這才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