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拔山不緊不慢地分析道:“這四衛的殘兵被我們圍困孤竹山,外無可救之兵,他們肯定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隻要圍困下去,他們除了餓死就隻有下山拚死一戰!”
“廢話!這我能不知道嗎?關鍵是他們什麼時候忍不住下山?我還要等多久?”拓跋慎不耐煩地回道。
“既然他們自知必死無疑,那我們隻要激怒他們,他們肯定會忍不住拚死一戰的!”賀拔山自信滿滿地說道。
拓跋慎聽後也點了點頭,如果他是守軍,肯定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如果活不了,那還不如戰個痛快。
“那怎麼激怒他們呢?”拓跋慎連忙問道。
“這個小侄自有辦法!”賀拔山說著露出一股微笑。
賀拔山的手段,很快就被竇安國知曉了。
竇安國正坐在距離前線不遠的營帳內閉目養神,突然兩名都尉闖了進來。
“將軍!請你允許我們二人出戰!”
竇安國疑惑地睜開雙眼,“出戰?你們在說什麼胡話?陛下眼下的情形怎麼能隨我們突圍?”
兩名都尉當然知曉他們之所以沒法突圍便是因為拓跋禮的存在,以拓跋禮的傷情,彆說突圍了,就是放在馬上顛簸一陣就可能喪命。
但兩位都尉還是憤憤不平道:“將軍你都不知道那些人他們都乾了什麼!”
“乾了什麼?”竇安國疑惑地問道。
這兩名都尉都是久經沙場之輩了,難不成還會中簡單的激將法?
兩名都尉臉上帶著不忍側過頭去,“我們不好說,將軍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