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驕陽知道丁聰想說什麼,還沒等對方說完便揮手拒絕了。
“我們跟南朝的邊將們廝殺了這麼多年,對方早就恨我恨得入骨了!他們在戰場上奈何不了我,但要是在朝堂,你我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何況先皇待我不薄,眼下先皇駕崩還不到一個月,我便投了南朝,今後恐為天下人恥笑!”
曾驕陽把拒絕的理由說了出來,丁聰也沉默了。
曾驕陽隨即長歎了一口氣,“還是想想對敵之策吧!”
丁聰聽後也隻能開動腦筋,思索怎麼彌補兩邊巨大的軍力差距。
思索良久後,丁聰才緩緩說道:“如今之計便也隻有信了那乾王的話,我們才可能有一線生機了!”
“哦?怎麼說?”
丁聰之所以為曾驕陽信賴,便是對方不管在麵對何況情況總能給出解決辦法,雖然不是都奏效,但至少也能提供思路。
“對於好大喜功,妄自尊大者,最好的辦法就是誘敵深入,以詐敗之法請君入甕!”
“我們可以讓那些征夫民勇們扮著主力軍,然後敗上幾場,丟幾座城給那南朝皇帝,對方肯定會上當!”
曾驕陽聽後不確定地問道:“可對方手下的將領可都是和你我交過手的,他們肯定能看出來啊!”
丁聰慘淡地笑了笑:“所以我們隻能祈禱那南朝皇帝真是個昏君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