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領都聽暈了,心說這淑妃娘娘在打什麼謎語啊!
隻有高座在主位上的張昊微微變了顏色,許氏說的這種人,他還真知道一個!而且那人似乎也詩才絕佳。
“哦?那人是誰?愛妃可知道他的名號?”
興許是有些得意,又或者是酒意上湧,許氏竟然沒聽出張昊話語中的寒意。
許氏掩口一笑道:“奴家一說,陛下肯定知道!說起來這人還是陛下的兄弟呢!”
張昊捏著酒杯的手指開始發白,眼神也變得陰冷起來。
果然是他!
張昊一隻手握住酒杯,一隻手扶住腰間的佩劍,緩緩走下主座。
“愛妃說的莫非是朕的那個二皇兄?”
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將領們突然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張昊身後的太監更是噤若寒蟬。
隻有許氏還沒發覺,“正是!陛下當時還說,早知道他有如此詩才便不送他去北涼了!”
張昊這會兒已經走到了許氏跟前,“陛下?哪個陛下?”
許氏這才驚覺自己失言,眼見張昊麵若寒冰,頓時被嚇得六魂無主,腳下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奴家失言,還望陛下恕罪!”
張昊飲下杯中殘酒,隨即將酒杯丟到一旁,緊接著便捏住許氏的下巴,令其強行抬起頭看向自己,許氏恐慌的眼眸中倒影著張昊陰冷的麵容。
隻見張昊緩緩搖了搖頭,緊接著便拔出腰間寶劍,徑直刺向了許氏腹部!
直到劍尖透體而出,劇痛傳來,許氏仍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明明已經討得了新皇帝的歡心,怎麼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