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了!這件事由不得你,你要怎麼才明白,這天下事都取決於朕!朕不給你,你不能搶,朕給你的,你也不能辭!”拓跋慎對自己霸氣無比的宣言滿意極了。
說完了這句話,拓跋慎便拍了拍掌,聽到掌聲的幾名侍衛隨即衝上殿來。
“將公主待下去嚴加看管!”
“被讓她跑了就行!朕這個女兒性子剛烈,但卻不會自己尋死!她一定是想著怎麼報複朕呢!”
拓跋慎說著又看向拓跋沁,一字一句地說道:“朕等著你!”
再看王秀一副看穿一切的自得模樣,蕭逸君隻能暫時壓下怒火請教道:
“王統領所言不錯!但小女子設身為陛下一想,也想不出更好的破局辦法。王統領既出此言,想必一定有更好的辦法才是!”
“設身為皇帝著想?我都不知道該誇方小姐你膽子大,還是屁股歪了!”王秀這人嘴賤起來是六親不認的,更遑論一個剛剛認識的漂亮小姐了。
“不過你既然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為了......錯了,重來!”
“天災人禍會陡然增加朝廷開支固然不假,但黃河幾乎年年泛濫,為何有的皇帝就能應付得了,甚至還能給國庫留下結餘呢?”
“歸根結底就是國家收上來的稅少了!”
“可現在百姓的賦稅已經夠重了,再加稅就要民不聊生了!”蕭逸君以為找到了王秀話語的漏洞,立馬反駁道。
“不是‘就要’,而是‘已經’!我說的不是稅率的問題,我說的是稅基!朝廷能征稅的人群正在縮小,這點方小姐經常處理政務,應該不會察覺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