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這些都是參你的奏折!說你以重利引誘六部小吏,讓這些小吏這會兒都不乾活了!”
拓跋婉兒將幾份參張玄的奏折遞給了張玄。
張玄拿過來一看,六部尚書,除了工部尚書普六茹剛是鐵杆帝派,又和自己有舊沒有上書外,其他五部都上書參了自己。
張玄這種行為,在這些尚書們看來,就是在挖自己牆角,張玄要是把這些小吏都挖走了,他們找誰乾事去?
可張玄也沒辦法啊,就這個時代可憐的識字率,國子監的老師學生不聽他使喚,他便隻能挖這些小吏了。
要不然他去哪裡找人呢?
青樓裡的姑娘們倒也識字,可要從老鴇手裡贖人,那更是要花很大一筆銀子。
而且這些青樓女子習慣了紙醉金迷,真的瞧得上腳踏實地做事來的銀子嗎?
張玄把奏折隨意一甩,“不用去管他們!這六部衙門現在說的好像有事能乾一樣!他們要是不滿,讓他們來找我便是!”
這北邊的國土全部“淪陷”,南邊也在麵臨大乾的入侵,拓跋婉兒這個朝廷能收上來稅的部分也就燕京附近的區域。
就這點稅基養這麼一大幫子衙門,在張玄看來實無必要!
國家或者說朝廷是為什麼存在的?說到底不也就是為了稅嗎?依靠稅收來調配整個社會的資源,是古代朝廷能做的極限了。
既然整個北涼朝廷在張玄看來都沒必要存在了,那這些人呈遞上來的奏折就跟放屁差不多了。
張玄的計劃就是一步步將北涼朝廷裡可用的人才抽空,然後填到自己的事業中去。
見張玄這麼說,拓跋婉兒也隻能點了點頭,反正在拓跋婉兒心裡,自己夫君不管麵對什麼都會有辦法的!
然而六部堂官的反應比張玄估計的還要激烈些,第二天恰好是照例的朝會。
朝會剛一開始,作為六部之首的吏部便率先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