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陛下讓奴婢來伺候主人的!陛下如今懷有龍種,不便與主人同房,這些日子便由奴婢代勞吧!”
啊?張玄整個人都驚呆了!
當下也顧不得轉身會不會看到不該看的了,張玄凝視著元蝶雙眼問道:“你說什麼?婉兒讓你做的?”
元蝶雖然臉頰羞的通紅,但還是重重點下了頭,“確實是陛下主動讓奴婢來侍奉主人的,奴婢哪裡有膽子敢編造這樣的瞎話!”
張玄想了想也是,敢編這種謊話,還真是不要命了,若不是元蝶本身沒家人,隻怕全家都要受株連。
直到這時張玄才想通當日在馬車裡,拓跋婉兒說的其他手段是什麼手段!
隻能說張玄現代人的思維還是跟不上古人的腦回路啊!
恐怕在拓跋婉兒心裡,元蝶還是工具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將之當成了自身器官的延伸。
想到這裡張玄又有些可憐起眼前人來,張玄本來握著元蝶的肩頭,可觸手的一片滑膩又讓他把手縮了回來,隻得訕訕地說道:“這種事你其實不必聽她的,即便她是陛下,但她的權力也應該有邊界!”
“這種最為私密的事情,都讓彆人為你做主的話,哪還有做人的尊嚴呢?”
“你現在也是執掌國家重要機構的官員了,如果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怎麼去管理人,讓人信服呢!”
“你不要怕!我去跟婉兒說,讓她收回這道命令!”
張玄說完便準備走出內殿,豈料剛走了兩步又被元蝶從身後抱住了。
“倘若奴婢本身就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