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他怎麼死了？”木凝霜轉頭看向葉風問道。
葉風端起杯子嗅了下，自信回道：“噬魂草的毒，服用之後神仙難醫，死的談不上太痛苦，可也不好受。”
仇人一死，木凝霜並不解氣，抽出劍朝著陳耀升的腹部刺下，捅的透心涼，拔出劍冷冷道：“便宜他了！”
葉風摸了摸鼻子，誰讓你給她說這麼多，剛才一劍解決了不就好了。
木凝霜冷冷的看了眼陳耀升的屍體，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木凝霜斜靠在車窗上，手拖著下巴，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怎麼了，報了仇還不開心？”葉風關心問道。
木凝霜回過神，搖了搖頭，回道：
“沒有不開心，沒報仇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想用什麼手段讓他們這些敗類在痛苦至極中懺悔，這樣才能洗刷心中的恨意。可殺了他們之後，並沒想象的快意，反而有種空洞感。”
“這些年，我一直活在仇恨裡，仇恨把我淹沒，有時候有種窒息感。隨著死亡名單上的人一個個劃去，仇恨的水位逐漸下降，我呼吸到了自有的空氣，同樣帶來一種空洞感。”
“我不知道以後報了仇之後，又以怎樣的心態去生活，難道一直以殺人女魔頭的做事方式延續下去？”
葉風補充道：
“沒聽陳耀升講嗎，你還有很多仇人，殺不乾淨，所以現在還沒必要去煩惱。也許當你完成了複仇使命後，自然找到了麵對生活的態度。”
“你錯了，”木凝霜淺笑，搖頭說道：“接下來的複仇之路不該屬於我，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