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我的人,不就是你身邊的季涼嗎?”
彭燕燕隨意的說出了這話,仿佛是拿捏出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她似乎是想要看到他們兩人驚慌失措的眼神,但卻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出乎意料的鎮定。
“怎麼?你們聽到了這話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嗎?”
彭燕燕的眼神中,微微帶上一絲疑惑,手中也不自覺的捏緊了被子。
她很難相信,眼前的這一段男女竟然不會因為她所說的這些話而害怕,難道他們覺得自己不會吃上官司嗎?
“你這話真是可笑,我做的?有證據嗎?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
季涼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出來的話卻沒什麼分量。
她們兩人之間的仇恨來源已久,這樣對待自己的敵人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嗎?隻是季涼不會這樣罷了。
“何必要說這些明知故問的話?”
彭燕燕側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為她將飯盒整理好的何文德,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好了,沒必要覺得我會在這件事情上同你爭執,有了珍珠,誰還會想到魚目。”
季涼這話說的確實不怎麼好聽,畢竟幾天之前何文德所說的那些話,也是在不停的貶低她,她說這些話,也隻不過是替自己出口氣而已。
“就算是他拋棄了你,你也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吧!”
彭燕燕確實沒有想到季涼竟然會這樣去形容何文德,她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不悅。
“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相信何文德也不會有什麼反對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