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把床單暫時擰成一根還算結實的繩子,然後將這個男人捆起來。
反正一會季涼會帶著人過來,床單不太結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隻要能困住這個男人一時半刻就足夠了。
那個侍應生不是沒有想過要反抗,但是李佳琪的勁兒很大。
而且她的每一招,都能踢中人最疼的地方,隻是幾腳那個侍應生就已經沒有了能夠反抗的力量。
他身上每一處都在疼痛,甚至疼得他都想直接趴在地上打個滾兒來緩解。
“不用費這個心思了,我練過的。”
李佳琪的父親可是將軍,就算不是那種平民將軍,但是在軍營裡能混到上將的位置,也算是立過不少的功勞了。
更何況,她父親的仇人也不少,為了讓女兒安全,自然是選擇許多非常嚴格的訓練,像是這種找人痛點的小事,對李佳琪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了。
看著對方憤憤不平的眼神,李佳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默默的收回了想要打對方耳光的考慮。
打對方耳光確實有些不太體麵,最重要的是,如果打了對方的耳光,她又該嫌棄手被弄臟了。
看見了旁邊的桌子上有這個酒店的介紹卡,李佳琪順手抄了起來。
她摸了摸厚度,感覺還不錯,正好寬度也差不多是在三十左右,能被捏在手裡。
李佳琪做出了判斷之後,毫不猶豫的捏住了介紹卡的底部,而後大力的揮到了對方的臉上。
介紹卡和皮肉接觸發出了“啪”的一聲,那男人的臉上很快便浮現了一個三指寬的紅痕,而後開始腫起來。
李佳琪臉色冷凝的坐在對方的麵前,語氣不善的說道:“是誰指使你來把我帶走的!說清楚!不然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