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王東,都不像是那種猛漢的類型,所以絕對不可能。
搖了搖頭,她夾著布偶鬆鼠,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王東剛洗漱完畢要出門,就接到了沈珊珊的電話。
“老板早上好啊。”
“早上好。”
沈珊珊語氣有些低低的,吞吞吐吐地說道:“昨晚是你把我送到酒店裡的吧?”
“是的,老板你睡得還好嗎?”王東笑問道。
沈珊珊紅著臉說道:“還,還可以吧。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有啊,老板你睡得很香甜,就是有時候會突然冒出一句有些奇怪的話。”王東嘴角一勾,玩笑道:“好像是什麼窩腰那仁,該窩那仁。”
“不知道是不是外語。”
“窩腰......”沈珊珊聽起來也覺得奇怪,下意識地學了一下,忽然臉頰漲紅。
什麼窩腰呀,分明就是我要男人,給我男人嘛!
天哪!
我喝醉酒竟然乾了奇怪的事情,還剛好被王東知道了。
好在他不知道我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咳咳,確實是外語,意思是說,人要清醒,特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