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公平的。
“是,趙會長,實在是對不起。”醫生們苦笑著低頭,緩緩地退了出去。
趙銘的妹妹憂心忡忡地說道:“爸,張堂主那邊,肯定有辦法治療哥的是不是?”
“但願會有吧。”趙會長沉聲說道,看著已經被平躺在一張床墊上的趙銘,眼眸裡閃爍著憂愁。
在他的眼裡,趙銘不僅僅是他的親生骨肉,同時也是他們趙家袍哥傳承的唯一繼承人。
要是趙銘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氣氛快要凝重得像是鐵塊的時候,張飛虎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說道:“趙老哥,銘少出事情了?”
“你來了?”趙會長扭頭看見張飛虎,臉上的神情微動,連忙說道:“快給銘兒看看吧。”
“不管是否能夠治療好,我都欠你一個人情。”
“嗨,都什麼時候了,還講什麼人情不人情的?隻要是我能夠治療的話,我絕對不會含糊的。”張飛虎立即走了過來,蹲在趙銘的身邊,開始給他把脈。
趙家父女倆盯著他。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飛虎皺著眉頭,搖頭沉聲說道:“怎麼會是這種東西呢!”
“怎麼了張堂主?”趙會長立即問道:“我銘兒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實不相瞞,趙老哥,銘少這是練功太勤奮,導致身體根基受損。原本這種情況,很多習武之人都有,隻要好好調養,一切都不在話下。”
張飛虎沉聲說道:“但是銘少卻沒有重視治療,偏偏不久前有受了重傷,導致傷上加傷,受損的根基再次被傷害,這就難辦了。”
“能不能治療?”趙會長問道。
張飛虎歎了一聲,然後說道:“治療的話,或許有人能夠辦得到,但是我張飛虎醫術有限,隻能說是回天乏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