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這明明就是吳道子的真跡,為何你說它是假的?”
有人好奇問道。
“各位有所不知,因為我是先祖天道子的後人,所以有特殊的鑒定這幅畫的方法,我用這特殊的方法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畫是假畫,這絕對不是我家先祖之畫。”
吳江河開口,隨即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夏可可身上,說道:“夏老板,按照你們翡翠拍賣行的規矩,假一可是要賠十的,此事你怎麼說?”
大家開始隻聽說了這是假話,並沒有想如果這是一幅假畫,翡翠拍賣行假一是需要賠十的。
現在他們隻是粗粗的一算賬,翡翠拍賣行本次就要賠償兩百億出來。
這筆錢,放在當下任何一個人來說,都能夠算是一筆巨資了。
翡翠拍賣行要是不賠這個錢,那翡翠拍賣行的招牌可就被砸了,以後不會再有人相信翡翠拍賣行的聲譽,翡翠拍賣行絕對會一落千丈。
但如果翡翠拍賣行賠這個錢的話,以翡翠拍賣行的實力,是賠不起,如果夏家願意力挺,倒是能夠把這錢賠出來,但如果夏家賠出如此巨額的一筆錢,夏家必定會被重創,最終夏家也有可能從順天城的名門望族淪落為不知名的小家族甚至走向滅亡。
“吳先生,剛好現場有這麼多人,你說這幅畫是假的,那請你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相應的證據,我可就要反告你來詐騙我翡翠拍賣行的錢了。”
夏可可知道吳江河是陳天仇找來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你要證據,簡單。”
吳江河冷笑道:“大家都知道,我家先祖是唐代人,那時候的畫布,以粗麻為主,而且畫質是比較粗糙的,而這幅畫用的材質,雖然粗糙,但那隻是後人用了特殊的方法讓它看上去比較粗糙,它的材質,一點不粗糙。”
吳江河開口道:“在場可有高明的鑒寶師,我請求他出來,幫我把這幅畫的一個小邊角給剪開,大家可以看看這幅畫的材質。”
“吳先生三思,這可是吳道子的真跡,你如果把它的邊角給剪開,這幅畫的收藏價值,可就大打折扣了。”
夏可可在旁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