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啞巴,是很難和這些人交流的。

這樣的酒店,肯定也會考慮到這樣的成分在裡麵,也應該給這個啞巴安排其他的不與人打交道的工作崗位才對。

就比如說專門隻負責清洗酒店的床上用品等。

最重要的是,王東感覺那個人推推車的手,並不像做苦力的手。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人有問題。”

最終,王東得出一個結論。

“我管那麼多閒事做什麼?”

王東苦笑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繼續洗自己的澡。

就算對方不正常,隻要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就沒有必要去在乎對方是不是有問題。

對方既然那樣喬裝打扮,自然有對方的打算。

萬一這個人喬裝到酒店來,是為了抓奸夫或者說小三呢?

自己去揭露對方的身份,這不是影響對方接下來開展工作嗎?

又或者這個人甚至是局裡的執法人員,喬裝在此,是為了破案呢?

自己去揭露對方的身份,不是阻礙對方開展公務嗎?

王東想了想,最終放棄了繼續深究這個人身份的打算,而是繼續衝澡了。

等到衝完澡,他這才拿出手機,準備給寧霜發個信息,關心下寧霜問?在這邊住得習不習慣。

發了信息,王東就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準備等寧霜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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