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糖炒板栗的配方是不是玉嬌賣的,咱們也掙了好幾個月的錢了,也該知足了。”
“就是啊,玉嬌也挺好的了,做的夠仁至義儘了。”
“你們這群牆頭草,我又沒說沈玉嬌賣配方錯了,既然敢做就好敢當,她這麼背背藏藏是什麼意思。”劉嫂子氣呼呼道。
“我沒賣,你們愛信不信。”沈玉嬌看了眼人群中滿臉得逞的沈瑤,轉身回了家裡。
“都散了散了吧。”
傅母滿臉怒氣的跟著沈玉嬌回了屋子:“咋喂出來了一群白眼狼啊。
這些人也太過分了。”
沈玉嬌笑了笑:“以後長記性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咱們不做了。”
傅母點點頭,站在院子裡把人罵了一大圈:“對了玉嬌,你收拾下,你爸和你大哥待會就來帶著你去縣城油廠。
哎,榨油廠的廠長要真是賣給咱們油渣就好了,到時候把豬養的肥肥的。”
傅母嘴上說說,心裡是沒準的,畢竟榨油廠好說話,那麼多百姓能不買嗎?
“玉嬌,咱們這屬於投機倒把嗎?”傅母問道。
沈玉嬌搖了搖頭:“我大哥是隊長,讓我大哥開個介紹信就行了。”
下午沈玉嬌坐上牛車就和傅山還有傅父傅母一起去了縣城。
到底還兩個大男人大老粗,傅母不放心就硬要跟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