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裡,提著好幾個購物袋,應該是從哪裡剛買完東西出來。
男人的臉霍燃並不陌生,之前就見過一次。
霍燃放下材料,走到窗前,給許源回了通電話。
那頭很快接聽,許源對著手機挖苦道:“老霍啊,聽說你在首都準備什麼研討會?你看你辛苦工作,老窩卻被一個毛都沒張齊的毛頭小子給捅了,事實證明,舔狗是沒有前途的。”
許源的聲音聽上去賤兮兮的,不過,他和霍燃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嘴巴上不饒人,其實沒什麼壞心思。
霍燃勾唇一笑,“我覺得你說的對,舔狗確實沒有前途。”
許源沾沾自喜,還以為好友終於認同了自己的觀點,“太陽這是從西邊出來了?你也不反駁的我時候?”
霍燃:“你都去陳雯老家打探她的情況了,論舔狗的程度,誰比得過你?”
被人戳中心事,許源有些心虛,硬著頭皮狡辯,“你在說什麼?我來清城是旅遊的,和陳雯有什麼關係?”
“嗬......”霍燃一聲輕笑,看破不說破,“這話你就騙騙你自己吧,旅遊?國內外什麼好地方你沒去過?你會跑去清城旅遊?”
許源紅著臉狡辯,“我在網上看到清城很宜居,過來體驗體驗,不行嗎?”
最近這段時間,許源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起初霍燃還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直到某次,他看到許源坐在護士站,和陳雯閒聊。
那模樣,和霍燃過往二十多年認識的許源完全不一樣,當時霍燃就在想,如果許源是隻花孔雀,那一定把尾巴上有幾根毛,都全部給陳雯亮出來了。
那一刻霍燃才明白,原來許源找他是假,其實把他當成工具人,來找陳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