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雯痛到慘白的臉色,薑怡嚇了一大跳,“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跟車的護士說道:“產婦的情況不太好,已經破水了,可能要早產。”
薑怡一怔,早產?
這才七個多月的身孕,早產?
薑怡立即說道:“我去給許源打電話。”
陳雯卻一把拉住了她,“不用了,那個女人也要生了,他現在應該是在陪著她的,你打了他也不一定會過來,何必自取其辱呢?”
救護車把陳雯拉到就近的醫院,這家醫院的條件一般,一般有錢人生孩子並不會選擇這裡。
所以,她和許源不會碰到。
薑怡眼眶有些泛紅,“可是你快生了,不讓他來?他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到底誰才是他老婆?”
又是早產那麼久,雖說現在的醫療技術很發達,可是這個月份,孩子恐怕隻有一小點。
生出來進保溫箱是肯定的,許源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不在呢?
薑怡為陳雯感到不平,更是心疼極了。
雖然陳雯表現的很冷靜,但薑怡就是能感受到她的難過。
一個人在真的傷心欲絕,對某人失望透頂的時候,是不會竭嘶底裡的。
可陳雯今晚早就被傷透了心,這會兒隻是平平靜靜的說道:“我不需要他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說出這句話,可是薑怡卻感覺到陳雯的心在滴血。
薑怡的心裡也不太好受。
明明晚上她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許源回來是和陳雯說了什麼?竟然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絕望?
竟然早產......她一定是受到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