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
鑒於現在的身份，桑冉隻能認命的過去。
對方說什麼做什麼了。
季時宴很認真的教學。
說實話，桑冉覺得......季時宴要是自己做都比教學容易。
不過......對方還是很實在的一點點教她。
“還算是聰明。”季時宴挑挑眉，應該是誇獎的話。
桑冉皮笑肉不笑，開玩笑，她又不是傻子，再說了，商業上的事情還是懂點的。
“好了，接下來的文件你簽字就行了，還有......記得寫一下修改意見，旁邊是章印。”季時宴百無聊賴的開口。
桑冉愣住。
沒想到......季時宴對她這麼信任。
桑冉唇角上揚，調侃：“你就不怕我亂蓋章，到時候你損失的可就是上千萬了。”
季時宴掀掀眼皮，“小錢。”
桑冉：......
真小錢。
人家都看不上的東西，她搶著先要。
桑冉低著頭，開始乾活。
季時宴坐在不遠處，手上捧著個杯子，狀似在看書，實則，一心都撲在了桑冉的身上。
季時宴搖搖頭，做夢都不敢想的素材，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發生了。
難道......是給他死前最後的幻想嗎？
隻是......
季時宴心裡有數，他不能繼續拖下去了。
否則......他和桑冉的關係隻會越來越亂，到時候都沒有辦法脫身了。
季時宴緩緩喘口氣，現在是她做決定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