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俺年僅九歲,無依無靠,聖上收了俺為養子,並賜姓。長大後,俺出入侍從左右。到了攻占婺州,聖上任命俺為總製,命俺協助元帥常遇春鎮守婺州。”
徐達脫口說道:“你也沒有讓聖上失望,隻要是咱們攻占的地方,所到之處你都忙著安撫士兵和百姓,很得民心,聖上和武將們對此也很欽佩的。”
徐司馬笑道:“如若當初沒有聖上,俺估計現在早就餓死了。”
:“聖上說了嘛,你是咱大明的賢將,儒將。”
朱雄英輕輕一笑說道:“徐叔是吾輩楷模呀。”
:“不敢當,不敢當,在下隻是儘職儘責而已。”
酒過三巡以後,現場的氛圍也逐漸由熱鬨變為了喧鬨,當然了徐達倒是沉穩許多,話雖然並不多,但每句話都能落在關鍵處,反倒是藍玉嘰嘰喳喳,囂張跋扈的性格顯露無疑。
:“當年若不是我拚死拚活地鎮守江都一百多天,何來現在的大明?”
藍玉這番話落下以後,湯和皺著眉頭說道:“藍玉你喝多了。”
:“喝多?就這點酒,我能喝多,簡直就是笑話。”
:“我藍玉可謂是年輕一代將領中功勞最大者,雲南,數次北伐,那一次沒有立功?”
看著藍玉情緒亢奮的說出這番話,朱雄淡淡地說道:“藍將軍,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藍玉回過頭看著朱雄英說道:“孫外甥,你說俺忘記啥事了?”
聽著藍玉沒大沒小的稱呼朱雄英為“孫外甥”,徐達等人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