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心中一驚,回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衣,麵容冷峻的男子。
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五皇子?”張彪鬆開薑茯謠,色厲內荏地問道。
容珩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張彪。
那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刀,直插張彪的心臟。
張彪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冷汗瞬間浸濕了他的後背。
他雖然魯莽,但也並非完全沒有腦子。
他深知眼前這位五皇子的厲害,那可是戰場上殺出來的戰神,自己在他麵前,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
“五,五皇子,您怎麼在這兒?”
張彪結結巴巴地問道,握著薑茯謠手腕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
薑茯謠得了自由,立刻退到容珩身後,輕輕揉著手腕。
眼神冰冷地看著張彪,一言不發。
容珩沒有理會張彪,隻是淡淡地對身後的薑茯謠說道:“你先回去。”
薑茯謠雖然心中憤恨,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便順從地點了點頭,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薑茯謠走後,容珩這才轉過身。
目光冰冷地盯著張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張將軍,你好大的膽子啊!”
張彪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解釋道:“五皇子,我,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
“喝醉了?”容珩冷笑一聲。
“喝醉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喝醉了就可以隨意輕薄女子嗎?”
“我,我錯了,五皇子,我再也不敢了!”
張彪嚇得連連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
容珩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彪,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儘的寒意。
他冷冷地說道:“來人,將張將軍帶下去,好好“照顧”一下,讓他長長記性!”
“是!”
兩名侍衛上前,將張彪拖了下去。
張彪被拖走後,容珩的臉色依然陰沉。
他回到自己的營帳,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那一幕。
他無法想象,若是自己晚來一步,薑茯謠會遭遇什麼。
一想到這裡,他就感到一陣後怕,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怒火。
第二天,張彪頂著一腦袋的傷,裝作宿醉未醒的樣子,踉踉蹌蹌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卻也知道,自己昨晚一定是犯了大錯。
否則也不會被打腫腦袋這般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