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冷冷地看著容瑄,一言不發。
他早就看穿了容瑄的把戲,這不過是容瑄想要借機拉攏士兵,收買人心的小伎倆罷了。
見容珩不說話,容瑄也不生氣,他自顧自地說道:“皇兄知道,五弟你一向深受父皇的信任,不像皇兄我,做什麼事情都要束手束腳,處處受人掣肘。唉,要是皇兄我也能像五弟你一樣,能夠自由自在地領兵打仗,那該多好啊!”
容珩依舊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容瑄表演。
“唉,可惜啊,皇兄我沒有這個福分啊。”
容瑄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五弟,皇兄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在這裡久留了,改日再來看你。”
說罷,容瑄便帶著一眾隨從,離開了軍營。
目送著容瑄一行人遠去,程紀忍不住問道:“主子,這三皇子分明就是故意來給您添堵的,您怎麼就忍著不發作呢?”
容珩淡淡一笑,說道:“他不過是想激怒本王,好讓本王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然後他再趁機向父皇參本王一狀罷了。本王豈能讓他如願?”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程紀問道。
“靜觀其變。”容珩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既然想玩,那本王就陪他好好玩玩!”
幾日後,容瑄以“軍務緊急”為由,提前離開了邊關,返回京城。
臨行前,他特意來到容珩的帥帳,與容珩辭行。
“五弟,皇兄我這就先回京複命了,你在這裡要多保重啊。”
容瑄笑嗬嗬地說道,仿佛他真的是來和容珩道彆的。
“皇兄一路順風。”容珩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五弟你。”容瑄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軍營之中,人心複雜,你可要小心提防啊,尤其是那些......”
他故意欲言又止,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程紀。
程紀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他知道,容瑄這是在暗示容珩,他程紀有問題!
這不是妥妥的挑撥離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