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想要要用眼神將對方的言語擊碎，“誰會相信你的無稽之談？你以為這樣就能隨意汙蔑我嗎？”
然而，顧卿卻似乎並不為所動。
她掙紮著坐起身子，雖然臉色蒼白，但眼中卻緊緊盯著顧苧，一字一句地說道：“李姐姐是京城中有口皆碑的善人，她待人溫和，從未有過任何不當之舉。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我下藥呢？這其中一定有蹊蹺，而這個蹊蹺，恐怕與四妹妹你脫不了乾係。”
顧苧的心猛地一沉，她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顧卿竟然會如此堅定地指認自己。
她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轉來轉去，竟然還是回到了她的身上。
顧苧如今百口莫辯，“那有如何，即便真的是我做的，你們又能拿我怎麼辦！”
老夫人的臉色在聽到顧苧的坦白後，一股恐懼如冷流般掠過她的心間。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要將眼前的顧苧看透，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苧兒，你......你真的給顧卿同世子爺下藥了？”
顧苧站在一旁，麵對著老夫人的質問，她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愧疚或不安，反而透出一種決絕的坦然。
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清晰：“沒錯，我確實這麼做了。但我又有何錯？我隻是想成全他們，讓他們能夠在一起，難道這也有錯嗎？”
老夫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顫抖著手指向顧苧，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喉嚨裡的哽咽堵住。
這個世子府顧苧是絕對不可能會嫁進去，更不可能會同蕭郕枼有任何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