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車內的蕭郕枼閉目靠在車廂一側,臉色蒼白得嚇人,唇畔更是溢出了一絲鮮血。
白河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扶住了他,“世子,您怎麼了?”
蕭郕枼微微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和痛苦,他輕輕搖了搖頭,“無事,隻是舊疾複發而已。”
白河聞言心中更加擔憂,他知道蕭郕枼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蕭郕枼抬手拭去了唇畔的血跡,沉聲道:“無事。”
說罷,他便抬手推開了白河,踉蹌著朝著府內走去。
白河望著蕭郕枼的背影,眸中滿是擔憂。
為聖上做事的人,又怎麼可能不被製裁?
蕭郕枼的府邸內,一片安靜。
白河扶著蕭郕枼一路回到了書房,待將人安置在了軟榻上之後,又連忙去取了藥來。
“世子,您先把藥喝了。”白河將藥碗遞到了蕭郕枼的麵前。
蕭郕枼望著麵前冒著熱氣的藥碗,卻是遲遲沒有動作。
白河見狀,不由得有些心急,“世子,您這傷不能再拖下去了,若是再這般下去,隻怕會落下病根啊。”
“無礙。”蕭郕枼淡淡道。
說罷,他便抬手接過了藥碗,仰頭將碗中的藥一飲而儘。
苦澀的藥汁入喉,蕭郕枼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