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心中冷笑連連,但麵上卻是不露聲色,她淡淡地說道:“柳小姐,你為何不去找太子殿下幫忙呢?他畢竟是你的未婚夫,對你的事情應該會更加上心。”
柳溪溪聞言,臉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輕聲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事務繁忙,我怎敢隨意去打擾他。”
顧卿心中嗤笑,這柳溪溪還真是會裝模作樣,她若是真的不敢去找李宿,那她剛才又何必來找自己呢?
她淡淡地看了柳溪溪一眼,說道:“柳小姐,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我也不敢輕易去打擾他。不過,關於繪畫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柳溪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很快又掩飾住自己的情緒,說道:“顧小姐,你若是能請太子殿下指點一二,我必定感激不儘。”
顧卿心中冷笑更甚,她早就看穿了柳溪溪的虛偽和狡詐,她淡淡地說道:“柳小姐,不是我不肯幫忙,實在是太子殿下那邊我不好開口。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他的箭術比太子殿下還要厲害。”
柳溪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誰?”
顧卿淡淡一笑,說道:“自然是定陽侯府的世子,蕭郕枼。他的箭術可是舉世無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聽見蕭郕枼的名字,柳溪溪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她自然是知道蕭郕枼的,但這個人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怎麼也不願意見到他。
顧卿見狀,心中暗自得意,她繼續說道:“柳小姐不必如此著急,況且今日比拚的是繪畫並不是射箭,你還有時間考慮。”
柳溪溪聞言,心中雖然不甘,但也隻能暫時壓下心中的不滿。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顧小姐說得有理,是我太心急了。今日比拚的是繪畫,我會儘全力的。”
顧卿淡淡一笑,說道:“柳小姐不必如此緊張,我對繪畫也頗有心得,我們可以一起交流一下,我倒是想看看柳小姐的畫作究竟是什麼樣子,真的特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