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侍郎臉色變幻不定,最後隻能低頭應是。
而柳溪溪卻竄出來說道:“太後娘娘,我親眼看見顧卿誘惑張侍郎家的兒子,難不成還不夠定罪嗎?我覺得現在就應該將她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話音剛落,太後也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好!把顧卿給我拉下去,現在誰來說話都沒用!”
顧卿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劇烈,但她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她看向柳溪溪,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溪溪,你若真的看見了,那麼請你告訴我,我究竟如何誘惑了張侍郎家的公子?”
柳溪溪被顧卿的反問一愣,她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一個具體的細節,隻能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當時的眼神,就是誘惑!”
顧卿冷笑一聲,她轉向太後,一字一頓地說:“太後,我顧卿雖然身份卑微,但絕不會做出如此下賤之事。若我真有誘惑之舉,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若隻是因為一個女子的眼神,就定我罪名,那我寧死不屈!”
太後的眼神變得深邃,她看著顧卿,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片刻後,她揮了揮手,對侍衛們說:“拉下去,杖責四十!”
顧卿反抗再也沒有用,直接被拉到了板子上麵,過一會兒,劇烈的疼痛感湧上心頭。顧卿咬緊牙關,忍耐著每一杖帶來的劇痛,她的臉色蒼白,汗水沿著臉頰滑落。
周圍的人群中,議論聲四起,但無一人出言相助。柳溪溪看著這一幕,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被她的嫉妒掩蓋。
太後看著顧卿,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被堅定取代。她知道,此刻的決定不僅關乎一人的生死,更關乎宮中勢力的平衡。她必須展現出公正無私,哪怕這公正有時顯得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