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領命而去,顧卿則回到屋內,提筆疾書,將心中對局勢的分析與應對策略一一記錄。
次日清晨,京城的天空被一層薄霧籠罩,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蕭郕枼身著朝服,英姿颯爽,與顧卿並肩步入朝堂。
他的眼神堅定,仿佛已胸有成竹。
早朝開始,隨著李毓的一聲令下,蕭郕枼從容不迫地走出隊列,將手中的證據一一呈上。
證據確鑿,鐵證如山,頓時引起朝堂上一片嘩然。
李宿見狀,臉色鐵青,他的黨羽們也紛紛上前,試圖為其辯護。
然而,在事實麵前,他們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李毓審視著這些證據,眉頭緊鎖,最終拍案而起,怒斥道:“李宿,你身為太子,不思進取,反而濫用權勢,欺壓百姓,實乃大不敬之罪!朕念你初犯,且留你太子之位,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即日起,你便去宗人府閉門思過吧!”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嘩然。李宿臉色蒼白,如喪考妣,被侍衛拖出朝堂。
而他的黨羽們,也紛紛噤若寒蟬,不敢再言。
蕭郕枼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深知,這場勝利並非終點,而是另一場更為複雜鬥爭的開始。
顧卿站在一旁,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她既為蕭郕枼的勝利感到欣慰,又為這宮廷中的權力鬥爭感到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