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棠麵上很是客氣,“我知曉諸位前輩的身份,對諸位也很是尊敬,隻是......”
她欲言又止,一副無奈之色,“這位老前輩也說了,我乃新婦,豈敢隨隨便便做出這般重大的決定?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至於聽誰的命,自己品吧。
薑晚棠的這番話果然叫幾人臉色又難看幾分。
丁老爺眼中泛著冷光,侯府想讓這麼一個新婦出麵打發他們,沒那麼簡單!
薑晚棠這模樣一看就沒什麼威懾力,丁老爺對她越發不客氣。
“我們都是與老侯爺一起經曆生死的袍澤,而今我們風燭殘年,侯府就想對老侯爺當年的承諾抵賴不認,此番作為,若是傳了出去,隻怕要遭人恥笑!”
薑晚棠看著丁老爺,“侯府不會無緣無故棄信忘義。老侯爺與諸位老前輩情意深重,故而才許諾供養經濟困難的諸位前輩,這些年侯府也一直對諸位有求必應。這本是能周全雙方情誼的善舉,但時日久了,一切都變了味......”
丁老爺不耐煩地打斷了她,“你有話就直說,我們都是大老粗,聽不懂你這些彎彎繞繞。”
薑晚棠抿了抿唇,便直接道:“這位丁老爺,你不妨回家問問令郎在外都做了些什麼。”
丁老頭一愣,旋即一陣惱怒,“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事還能賴到我兒子頭上去?”
老李頭在一旁冷笑,“你們家做了什麼醃臢勾當,自己心裡不清楚?”
他這話,讓眾人紛紛朝丁老爺投去疑惑的目光。
丁老爺急得臉紅脖子粗,“老李,你什麼意思?我們丁家什麼時候做了醃臢事了?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