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棠繼續道:“至於我為什麼要辭掉那些人,母親隻需要派人去查一查便是,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擔。落英繽紛,送客。”
文嬤嬤被客客氣氣地送走了,她離開侯府時整個人都還有些暈乎乎的。
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铩羽而歸。
回過神來之後,文嬤嬤臉上頓時浮出了一抹騰騰殺氣。
好啊,她們這位大小姐是翅膀硬了,半點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她雖是個奴才,但也不是任人搓扁揉圓的,且看她要如何在夫人跟前把她狠狠告上一狀!
落英和繽紛看到以前趾高氣揚的文嬤嬤被罵得毫無回嘴的餘地,兩人覺得暗爽的同時不免擔心。
“少夫人,文嬤嬤定會向夫人告您的狀,到時候夫人親自來了怎麼辦?”
夫人畢竟是少夫人的親生母親,一個孝字壓在頭上,少夫人也不能像對文嬤嬤那樣對夫人。
薑晚棠語氣篤定,“她不會來,有人會替我勸阻她。”
許氏真敢到侯府來教訓自己,那自己就敢把事情鬨大,追查到底,看到時候急的是誰。
薑晚霜就像是陰溝裡的老鼠似的,隻敢躲在背後偷偷動手腳,她不敢與自己正麵開撕。所以,她定會阻攔許氏。
原主的這個娘親太拎不清,她沒有那麼多時間來與之周旋,隻要許氏不來自己跟前找存在感,她就權當沒有這個人,該乾嘛乾嘛。
文嬤嬤回到國公府,果然添油加醋地把事情始末一一道來,她邊說邊抹淚,“夫人,您是沒瞧見,大小姐她都快把手指頭戳到老奴額頭上來了!
老奴雖是奴才,但也是夫人您跟前的老人,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大小姐她對老奴這般態度,儼然是半點不把夫人您放在眼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