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奚聽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出麵買下你的鋪子?”
薑晚棠頷首,“沒錯。我需要言奚妹妹給我當個幌子,不止是現下的鋪子,他日若鋪子開了分店抑或是擴大了規模,也需要言奚妹妹繼續幫我遮掩。若他日鋪子生意興隆,日進鬥金,又引來旁人覬覦,有言奚妹妹在,料誰也沒那膽子敢隨隨便便伸手摘桃。”
楚言奚聽完了這番話,心頭不禁更加氣憤,同時又對薑晚棠升起一陣陣心疼憐惜來。
可憐晚棠姐姐一介國公之女,打小就流落在外吃儘苦頭不說,便是認祖歸宗了也依舊要被小人算計,叫她不得不殫精竭慮,為守住自己的嫁妝苦心謀劃。
楚言奚頓時升起了一股濃濃的保護欲,“晚棠姐姐,這件事我答應了,你儘管放心,你的鋪子今後就由我來護著,誰也彆想謀奪半分。”
頓了頓,她又立馬補充,“你我之間也要有明文契書,那些鋪子隻是暫記在我的名下而已,我是不會貪墨半分的。”
她說著,便直接舉起手作發誓狀。
薑晚棠輕輕握住她的手,“我既向言奚妹妹開了這個口,自然就是信得過你。”
楚言奚心裡很高興,但她卻十分堅持。
“你再信得過我,那也是一碼歸一碼,該有的契書一樣都不能少。我爹娘說了,親兄弟都要明算賬,隻有這樣才能避免嫌隙,大家才能走得更遠。”
薑晚棠輕輕點頭。
“好。”
薑晚棠自然知道要立契書,但這話由她說出口,和由楚言奚說出口,意義是大不相同的。
楚言奚這般坦誠直爽地把話說開了,彼此間也就少了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