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陳玥西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渴望,是她做這一切的終極目的。
薑晚棠的話叫她有種幻想被戳破的幻滅,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她幾乎是下意識便張口反駁,“憑什麼不可能是我?”
薑晚棠反問,“憑什麼是你?憑你娘家沒落無一後輩有出息?還是憑你獨寵後院卻依舊無所出?嗤......”
這話簡直殺人誅心!
薑晚棠尤嫌不夠,繼續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剜人心窩的話。
“世子那般寵愛你,當初為什麼不索性娶了你,反而還要委曲求全娶了我?那是因為,你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我就算是在鄉野長大,但我還是國公府的血脈,而你,什麼都不是,就隻配做一個以色侍人的妾罷了。妾終歸隻是妾,當個玩意兒罷了,若真的抬為正妻,那就辱沒了侯府的門楣了。”
陳玥西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胸口一陣陣上下起伏,心中的防線也徹底崩塌。
她歇斯底裡地怒吼,“我在表哥心中是不一樣的,你休想挑撥我們!”
薑晚棠嗤笑一聲,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隻有傻子才會相信男人的鬼話,而眼前之人就是頭號大傻子。
你永遠無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薑晚棠也不想浪費自己的口舌,待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她自己自然就能看清。
到那個時候,她也能更加深切地感到何為切膚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