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轉頭看向薑晚棠,開口逐客,“我有病患,沒空陪你在此浪費時間,你且回吧。”
薑晚棠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失心之症的患者狂躁無比,不好施診,我留下來也能幫小師叔搭把手。”
所謂失心之症,其實便是瘋症,此症不好醫治,薑晚棠想留下來看看這位小師叔究竟能否應付。
說句托大的話,若他治不了,自己也能及時出手。
翟清風聞言不禁麵露詫異,“你竟知失心之症?”
薑晚棠眨眨眼,“我是學醫之人,知道失心之症有甚奇怪?”
翟清風聞言,輕哼一聲,“那你倒是說說,失心之症該如何施針?”
此番便大有考教之意,也是想看看薑晚棠究竟有多少斤兩。
薑晚棠正愁沒有機會施展醫術,取得他的信任,眼下自然不會藏拙,她當即侃侃而談起來。
聽她這番不疾不徐地陳述,翟清風這才不由對她多了幾分重新的審視。
且不說她的針法究竟如何,但她的這番理論知識倒是十分紮實到位。
薑晚棠問,“不知我的針法可對?”
翟清風一副十分勉強的語氣,“你的書倒是背得不錯,但施針可不是背書那麼簡單。”
明明認可了她的應答,偏要挑出刺來,當真是半句誇人的話都吝於說出口。她這位小師叔,當真是嘴硬。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的人聲,其中還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