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棠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無非就是覺得瑾王雙腿殘疾,是個廢人罷了。
薑晚棠輕輕一笑,“是啊,以後你見了我,可就要規規矩矩地行禮問安了,這輩子,你越不過我去。”
薑晚霜的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僵硬,旋即她便有些惱怒地道:“你空有身份有什麼用?瑾王受了重傷,就是個廢人,你也隻能獨守空閨罷了!”
薑晚棠臉色一沉,“大膽,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妄議王爺!”
薑晚霜被她的氣勢震懾,一時竟說不出反駁來。
她已經明顯意識到,自己與薑晚棠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她屢屢到薑晚棠麵前挑釁,不過是自取其辱,但她就是不甘心,非要戳一戳薑晚棠的心,她才能舒坦幾分。
薑晚棠滿臉嘲諷,“我聽說,世子的玥姨娘有了身孕,世子夫人既然這般得世子疼寵,想來也有了動靜吧?”
此言一出,薑晚霜臉上的神色再次僵住,定格在一個十分僵硬扭曲的表情上。
薑晚棠沒有刻意去打探忠義侯府內院的情況,是陳玥西派人尋了她,向她討要安胎的方子,她這才知曉對方有孕之事。
陳玥西有孕,薑晚霜必然如鯁在喉,薑晚棠樂見其成,是以,她很乾脆地寫了一個安胎方子,還囑咐了很多養胎的注意事項。
薑晚霜摸著自己的肚子,心中又羞又惱。
薑晚棠輕飄飄地刺了一句,“原來世子夫人還沒有身孕啊,看來,你也不如外界所傳的那般受寵嘛,真難為你,還有閒心來關心我。”
薑晚霜胸口一陣陣起伏,一股洶湧的怒意在胸中翻攪,叫她整個人都要詐了。
薑晚棠卻沒給她繼續發泄怒火的機會,轉身走了。